姜月梨不想过多说她的担心,只想尽快逃出去。
“没有,被送进来的只有你。”谢云霁最开始的时候也观察过,却没有看见其他人的踪迹。
意识到竹溪可能已经出事后,姜月梨沉默了,她向来做什么事情都会知会她一声,如今她出了事情也有她的原因。
“是我不好。”姜月梨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尽快出去,不然竹溪的牺牲就白白浪费了。”
“我跑不了。”谢云霁露出自己脖颈上的伤口,琵琶骨被穿,他已经丧失了逃跑的能力,唯一有机会跑出去的只有姜月梨。
“怎么会……”姜月梨紧紧攥着拳头,尽可能的平息着自己的情绪,眼眶终究是忍不住红了。
“他们想要困住我,自然要对我下狠手。”
他说的轻松,可唐棠却很清楚他当时一定受了不少折磨,她纤细的手指在他的伤口处轻轻抚摸,不敢想象他那时会有多疼。
“已经过去了。”谢云霁轻笑一声,不想要姜月梨担心。
见姜月梨的眼里满是心疼,谢云霁忍不住温柔的在她发顶揉了揉,“我还没哭,怎么反倒是你先受不住了?”
“我只是心疼你。”这一刻姜月梨不再隐藏内心的想法,直勾勾的看着他,眸子里的担忧几乎快要将他溺毙。
谢云霁无奈一笑,将姜月梨紧紧揽在怀中,“你瞧,我的情况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我还能抱你,还可以安慰你,我之后会慢慢恢复的。”
姜月梨没有吭声,靠在他怀里半晌,终究是整理好了情绪。
“你的伤是谁打的?”
“有永安侯也有谢云南,其他人我已经不记得了。”他表现的全然不在乎的模样,但姜月梨却能够感受到他隐藏的悲伤。
“你当初给永安侯留了活路,他却如此对你,这种人最好还是除掉为妙。”
“他的生死与我无关,我只不过是做了当初答应我母亲的事情罢了。”谢云霁依旧记得母亲去世时拉着他的手说让他不要过多去记恨。
可他怎么能不恨呢?
他早就该杀了永安侯府那些恶心的人的,这是他给他们的最后一次机会。
姜月梨看着他的神色就知道,只要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