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雷很严重，很多医药包括一些器材都不合规。但是，方院长依旧跟他们合作了。这叫我很是不理解……”孟兮拧着眉头。“再一个，你应该知道欧阳泾河跟季家的事情吧。”
秦曌点头。“这件事，我自然清楚。欧阳老爷子找我爷爷帮忙的时候，我爷爷就是看在当年欧阳老爷子帮过他一次，所以这次帮忙，也算是还了之前的人情吧。若是没有那个人情在，我爷爷断然不可能出手的。欧阳家的作风，包括这几年的口碑，很是让人不予苟同。加上这件事，本就是欧阳泾河自找的。没被季良辰打死，算是他命大。”
对于秦曌的反应，在孟兮的预料之内。
秦家人，多少都带着些嫉恶如仇的特征，否则，秦老爷子，也不会坐到那个位置。
当然，也有一定的手段。
“方院长找我两次，都是想让我帮欧阳泾河治疗。”
“什么？”秦曌一脸诧异。“方院长怎么会？”
“很意外吧。我当时跟你一样的反应。我拒绝了……”
秦曌看着孟兮，联合孟兮刚才说的话，秦曌大概也明白了孟兮的意思。
“你是说，方院长他……”
孟兮点点头。“这件事，我也是今天有人跟我说的。我觉得，这件事找你应该比较合适。毕竟，你之前都在调查这件事。”
秦曌点点头。“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方院长若是再找你，你直接拒绝就是了。或者，直接说我秦家不让你出手的，有事全推到我头上来。”
孟兮摇摇头。“这倒不用，我想，方院长应该不会来找我了。”
“孟兮，若真是这样，其实，我更担心方院长他会告诉欧阳家你的身份。”秦曌一脸担忧。“欧阳家那种家族，为达目的誓不罢休，是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的。尤其还有个欧阳老爷子，也是等着找你呢。”
“我知道，放心吧，我有对策的。而且，方院长暂时，应该不会说出来的。”
见她这么自信，秦曌也就没再继续说了。
只是心底想着，这件事得尽快调查清楚了。
秦曌摩擦着茶杯，眼神时不时落在孟兮身上。
犹豫了下，问道：“孟兮，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