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飞的目的却不会轻易回答:“这件事情与常识以及修建大黄河巨桥毫无关系,我没有理由回答。”
“看吧,你都没胆量回答这个问题!就因为你啥都不懂,你根本就不是这行的专业人士,既然不懂,就闭上你那张臭嘴,别在这瞎咧咧!”
“有句话叫术业有专攻,你这既无知又狂妄的蠢货,连工匠的边都沾不上,居然还敢不知羞耻地宣称不能修建大黄河巨桥是常识。你所谓的常识,纯粹是你那狭隘、愚蠢的脑袋里幻想出来的!”
“你对工匠技艺的复杂性和可能性压根就是一无所知,却在这胡言乱语,妄图阻碍国家的发展大业。”
“你以为就凭你那点可怜又浅薄的见识,就能对如此重大的工程指手画脚?简直是白日做梦!你这种门外汉的胡说八道,只会干扰正确的决策,给国家造成巨大损失。”
“真正有脑子、有担当的臣子,在不了解的领域就该老老实实闭嘴,哪像你这般自以为是、胡编乱造。”
“就你这副自以为是的丑态,还敢在这大放厥词,简直是荒唐透顶,让人笑掉大牙!”
兵部尚书脸色变了又变,气的那身肥肉如汹涌的波涛般剧烈颤抖起来。
他自认为能言善辩,可是,却被宋晨飞怼得笨嘴拙舌,完全不知该如何还嘴了。
“陛下,宋晨飞这是人身攻击!”兵部尚书暴跳如雷地吼道。
“我哪里对你人身攻击了,如果我真对你人身攻击,应该说难怪你长得这么胖,原来是智力都长到肥肉上去了,所以说话才会如此浅薄无知,对工匠一无所知,却妄谈不可能修建大黄河巨桥是常识!”
宋晨飞再度开口,言辞愈发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