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喂了一颗真话丹再走向有呼吸的房间,此时的江凤琴还在熟睡。李晓都懒得下迷药直接给她嘴里塞了真话丹,再一把托起她的下巴使药丸顺利咽下去。
就在江凤琴被这举动惊醒要尖叫的时候被李晓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往她嘴里塞了一块布,这块布就在江凤琴的床边的床头柜上拿的,是做什么用的就不知道了。
李晓随手拉过一把椅子把江凤琴按坐在上面再给她捆得结结实实的,任凭江凤琴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江凤琴被绑着内心很崩溃,这些年养尊处优哪里遇见过这样的事?被人五花大绑动也动不了。
到底是什么人竟敢这样对她?老韩呢?跑哪里去了?她想挣扎绳子却越来越紧。想呐喊想尖叫嘴巴却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只能发出一点点呜呜声音。
绑好江凤琴后李晓就从房间走出来,拖着韩民生犹如拖着死狗般拖进房间如法炮制地给他绑了起来。
李晓也不点灯搬来一把椅子坐在那里翘起二郎腿,幸好这个屋子里椅子多不然还不够呢。两个人的屋里放三把椅子也是奇怪,这是算准了自己要来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等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李晓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杯水直接泼向韩民生。
韩民生被冰冷的水给泼醒了,他缓缓睁眼却发现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那是,李晓都给他俩蒙上了眼睛能看见才怪。
“谁?你是谁?”韩民生厉声质问。
“韩副主任觉得呢?”药效应该还差点火候,李晓不介意跟他‘叙叙旧’,然后一把扯掉江凤琴嘴里的布警告道:“韩夫人最好不要乱喊乱叫,我手里的刀可是最喜欢别人尖叫了。”
江凤琴是想尖叫来着,可抵在脖颈上的冰冷坚硬的触感硬生生让她闭了嘴,只身体不断地在颤抖。
韩民生听着这年轻的女声是毫无头绪,他这些年就没有在外面拈花惹草过,因为他不耐烦应付这些虚以委蛇,所以不可能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
看他确实是想不出来李晓也不为难他,善意地提醒道:“或者你可以问问你的夫人江小凤同志,她也许知道呢?”江小凤三个字咬得特别重。
“你、你、你、你是李家那个孤女?”江凤琴惊得都结巴了,她、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