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兄弟,你写的太好了,我谢谢你啊。请坐。”说着,便拉着杜泽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言谈举止间,透露出一种相见恨晚的感慨。
“小兄弟,不瞒你说,这副画我一直想为它配上一首诗,但几次尝试都不尽如人意。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不仅看出了我画中的诗意,还能即兴赋诗,真是难得啊。老头子能碰见你,那是多大的机缘啊。哦,还没请教小兄弟名字呢?”张鹤年一番肺腑之言,让杜泽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杜泽站起身,恭敬地回答道:“张老客气了,晚辈姓杜,单字一个泽。”张鹤年听后,点头称赞道:“好名字,好名字。小兄弟,你现在还在上学吧?”从之前的小友,变成现在的小兄弟,杜泽从称呼上就能感受到,这位张大师已经从心底接纳了自己。
杜泽站在那里,脸上泛起一抹腼腆的红晕,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似乎是在为自己的情况感到有点尴尬。他开口说道:“不瞒张老您说,其实我已经不在学校上学了,现在主要是自己做点小生意,混口饭吃。”
张鹤年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了一丝惋惜的神情。他叹了口气,说道:“哎呀,你这孩子,这么好的一个苗子,不上学可真是可惜了。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也不能强求。对了,你平时有没有什么爱好?比如说,喜欢画画吗?”
杜泽一听张鹤年提到画画,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他实话实说:“这个嘛,倒是没有怎么接触过。不过,如果张老您不嫌弃的话,我以后有时间了,想找您老人家学习学习,不知道方不方便?”
张鹤年一听这话,脸上立刻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拍了拍杜泽的肩膀,说道:“当然可以啊,你随时来都行。我这里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杜泽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涌起了一股暖流。他感激地说道:“好的,那就多谢张老了。您放心,我以后一定会抽时间来找您学习的。”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家常,杜泽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他深深地向张鹤年鞠了一躬,然后离开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杜泽的心里充满了感慨。他知道,今天这次拜访,张鹤年已经算是接纳了自己。至于请他给自己的酒瓶子上写书法的事情,杜泽心里明白,这个不能急,得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