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这事儿你得问强哥,他是主管。”张强闻言,笑眯眯地接过话茬:“咱们现在手上有16家煤矿呢,其中9家就扎根在咱镇上,剩下的7家虽然在外镇,但都在咱区范围内。我现在忙着镇上的9家,长青这头就顾着外面的7家。”
听了,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嘛,强哥。不过啊,等我把挖掘机和装载机置办齐了,石矿那边我打算交给长青去打理,你那边担子可就重喽。”“放心,现在煤矿都运转得挺好,也不用我天天盯着。偶尔去看看,账目让会计盯紧点,大事小事有矿长和负责人处理,咱们别管太细,毕竟水至清则无鱼嘛。”强子笑着回应。
聊着聊着,杜泽又转头问刘军:“刘军,你那头情况咋样?”刘军皱了皱眉:“我这儿啊,啥都好,就是生产的货供不应求,愁人啊。”杜泽哈哈一笑,宽慰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等新酒厂建起来就好了,现在权当是给大家留点念想,来个饥饿营销嘛。”这话一出,屋里又是一阵笑声。
杜泽接着说道:“我和涛子得往京都去了,那挖掘机和装载机估摸着快到了,一回来,咱的石料厂就能轰隆隆开动起来。”大家一听,都兴奋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工厂繁忙的景象。
又东拉西扯地聊了几句家长里短,大伙儿才依依不舍地散了会,各自回家,心里都揣着对未来的满满期待。
第二天傍晚,天色刚暗下来,韩玉堂开着车,稳稳当当地把两人送到了火车站。两兄弟准备踏上去往京都的旅程。临别之际,杜泽拍了拍袁涛的肩膀,示意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五千块钱,递给了韩玉堂。韩玉堂一脸疑惑,接过钱,不解地问:“师叔,这是啥意思啊?”杜泽笑了笑,眼神里满是温暖:“你拿着用,别跟我客气,是我给你的一点心意。你的安保公司好好干,咱们都盼着你好呢。”韩玉堂心里头那个暖啊,眼眶都有点热了,连声道谢后,目送着两人上了车。
火车轰隆隆地开了一夜,第二天清早六点,杜泽和袁涛就站在了京都西站的站台上,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兴奋。一出站,他们立马拦了辆出租车,直奔柳条胡同,那是他们师傅林重的家。
胡同里,清晨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青石板路上,师傅已经开始了他的日常——在院子里练功。看到徒弟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