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捂面，又用力搓了搓。
他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真没别的办法了么？”
“难，很难。”
黎征叹息，“我们都尽力了，现就算东神商会出面也很难，这件事闹到这一步，已无可能全身而退，你和黎澜最多只能保下一个。”
方正身子一僵。
抬起头，对上的就是黎征深深的眼神，“她的意愿是，真到了那一步，她想保你，也会抗下你身上所有的事情，让你无后顾之忧。”
“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方正突然很激动，“这件事东神商会那边肯定还有办法能解决，我不相信这六百亿他们说放弃就能放弃！”
“我这就去中海找他们，他们不解决这事我就再弄死他几个副会长，反正绝路了，要死就一起死！”
他推开车门就要冲下去。
“方正！”
黎征将方正拉住，“不要辜负我女儿对你的一番心意，不要让她到时白白牺牲，凯德大厦好不容易迎来新生，你要白白拱手让人吗？”
方正身躯一震。
“凯德大厦永远都是黎澜的，谁也抢不走！”
方正沉声道。
“哎。”昏暗的车内传出黎征无奈的叹息声。
十分钟后，方正目送黎征的座驾离开，他面无表情转身回车，也没了再去燕归来透气心情，方向盘一动，返回凯德大厦。
回凯德大厦路上方正又买了饭，上去刚好看到黎澜在吹头发。
方正笑着放下饭菜，接过吹风为黎澜吹头发。
黎澜回头，两人相视一笑。
“饿了吧？”
方正轻声问道，“我买了一些吃的，一起吃点？”
“好呀。”黎澜摸摸小腹，的确饿了。
给黎澜吃完头发后，两人移步到茶几上，方正将买回来的饭菜打开。
黎澜的确饿了，这些天在里面吃的也很不好。
本来没什么胃口，但跟方正一起吃却又有胃口了，吃了比平常还要多一倍的量。
“东神商会那边有消息吗？”
饭后，方正又切了一些水果端来，吃着同时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