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了族长才来找你们,你们这是忙着呢?我正好没事,需要我帮忙吗?”
张鹤山拒绝了他的好意,并带他去了隔壁的空院子。
“你先在这里休息,晚上我和胜春过来叫你去吃饭。”
这是张家人数最为齐全的一个新年,不分外家本家,所有人都齐聚在一起。
苏星泽在看张启灵杀猪,猪是张启灵用系统学习到的养殖法培养的。
经过数十年的培训,张家养殖的猪膘肥体壮,肉质鲜嫩,肥瘦适中,完全没有腥膻味,很受大家欢迎。
只见一只白白胖胖的年猪被按在杀猪板上,白刀子利落的捅进年猪脖子下的大动脉,红刀子拔出鲜红的血液汩汩流了出来。
立刻就有人将一个盆放在下面,接住流出的猪血。
在张家,杀猪已经有了一个流程,半个小时不到,在大家的配合下,三只年猪已经被庖解好。
苏星泽给张启灵递上热毛巾,杀猪的这点运动对张启灵来说连热身都算不上,但刚杀完猪,身上的味道怎么也称不上好闻。
张启灵穿上外套,其它族人正忙着分肉,做年夜饭的族人也开始忙碌起来。
天色渐晚,整个张家村落笼罩在一片火红之中。
过年不用上学,村里的孩童们都快玩疯了,被各自的家长抓回去,一个个换上鲜艳漂亮的新衣服,活像一只只圆滚滚的红包。
村里摆起了宴席,苏星泽和张启灵一路过来,遇到不少或熟悉或陌生的族人。
不论熟悉与否,每个族人都笑着为两人送上新年快乐的祝福。
村里的小孩和外家带回来的小孩仅一个下午就混熟了,带着自己熟悉的小伙伴们围了上来,胆大的向两人讨要压岁钱。
张启灵眼帘微垂,淡淡的眸光落在小孩们笑颜盛开的脸上,在小孩们被他看得开始退缩时,他取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红包,一个个散给孩子们。
苏星泽笑着侧头看他,手指轻轻勾了下他的小指,然后被他的手掌抓住。
他笑眯眯的凑到张启灵耳边,小声调笑了他几句。
“阿霖只给小朋友们准备了压岁钱吗?可是几百个月的大朋友也想要压岁钱,要是没有收到阿霖的压岁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