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不知怎么就成了辽东太守。”
“刚开始,他还有大治之心,严刑峻法,打击豪强,令行政通。”
“并且,取家资组建义军东伐高句丽,西击乌桓,招贤纳士,设馆开学。”
太史慈神情复杂,有些唏嘘道:“去年有人出使辽东,此人就将宗女嫁于尉仇台,从夫余抽调两万轻骑,还有高句丽也为其提供兵卒,如今辽东至少有六万之军。”
“嗯。”
“很好,好极了。”
许褚眸子闪烁着亮光,兴冲冲的问道:“高句丽,夫余不提,你说的那个三韩怎么样,有多少人,多少城邑,算是强盛吗?”
太史慈摇了摇头,说道:“其中马韩最为强盛,领城邑五十四,余者不值一提。”
“如此之弱还立国?”
“这都什么沐猴而冠的蛮夷。”
许褚失望的把毛笔递过去,说道:“在这份告词书上签下名讳,还有在洛阳的暂住地址,某上禀镇国府后,自然有人前往问询,若你有什么请求,某可代为转述!”
“许尉丞。”
“听说洛阳有武考会试。”
太史慈写下名讳与地址,小心翼翼的问道:“某从青州而来,未能参与县郡州试,可否求陛下开恩,准某参与武考会试?”
“可以。”
“某会禀奏陛下。”
许褚收起告词书,意味深长道:“以你阻击张郃之事,求取参与武考的资格不难。”
“嗯?”
太史慈瞳孔陡然一缩。
初来洛阳,王卒尉丞便知他的名?
许褚没有解释。
朝着值守的王卒尉打了个招呼,便直奔镇国府。
太史慈浑浑噩噩回到客驿。
见到陈宫,方才带着惊惧清醒过来。
“老夫人的饭菜送过去了。”
陈宫递过去一双筷子,说道:“尝尝,传闻是陛下在陈国时推行的炒菜,还有这蒸馍,是用小麦碾压成粉,蒸制而成!”
太史慈食之无味,复杂道:“正三品的王卒尉丞,竟然知道某!”
“子义兄弟!”
“典校六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