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是刘牧,孝烈帝不给予活路,窦姓便是前车之鉴,不然你以为窦辅为何可以联络三辅士族,促使我们倒戈?”
“诉求?”
“不就是利益吗?”
张修鄙夷道:“你们想要获取军政之权,要掌控士人的晋升,揽州郡沃土为私财,说实话某真的看不懂你们为何要倒戈,尤其当初萧关之战时,便找上某牵头请刘虞入主益州。”
“简单。”
“大汉天子凉薄。”
射援端起酒水,复杂道:“我们见到了刘牧的统治力,知道孝烈帝有宗子在手,必然要狠心清除操弄权柄的士卿;我们选择对刘焉与张温,孙坚下注,只是没想到事情变化这么大,他竟然敢兄终弟及,使天下为之崩裂。”
“呵。”
张修嗤笑一声。
说来说去,还是争求利益罢了。
这些士族,平时高高在上,不可仰视。
实则内里蝇营狗苟,算计利益的肮脏手段都难以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