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朝奉不悔之人,按律皆斩。”
“做事吧。”
刘牧登上车舆,淡淡道:“莫要让我失望,更不要成为第二个孙文台。”
“诺。”
曹操躬身大拜,目送车舆朝着下邳城驶去。
“呼。”
夏侯惇吐了口浊气,颤颤巍巍的扶着臧霸,不禁问道:“骠骑为何突然暴怒,令某一时都难以承受杀伐之势的冲击。”
“恨其不争。”
“更恨笮融以歌利王比骠骑,而自比释迦。”
曹操捏着腰间的定业刀,神情复杂道:“某赴任之前,便开始通读经文,所谓歌利王是恶逆无道之王,忍辱仙人是释迦之身;骠骑从披甲开始,便对大汉子民宽施仁政,所以骠骑怒笮融不知好歹。”
刘牧的怒火。
自徐州而发,掀起血潮淹没大汉。
一夜之间,浮屠寺血腥冲天,智诚与三千僧众持刀自戕而亡。
仅三日,下邳各县庙宇崩塌,沙弥僧众为之喋血,万千经文化为一捧大火,焚尽诸夏大地初生的佛学之种,使百姓不敢再朝奉。
十余日之后。
洛阳震动,朝卿为之骇然。
南宫,玄武阙上,刘宏眼中满是不解。
蹇硕俯身解释道:“骠骑曾经以监州尉持天子玉符直入南宫,请诏让徐州浚通河道,便是为了扩展漕运,丹阳人笮融在下邳兴佛,借三郡之力修建浮屠寺,十余万百姓争先恐后的参与浴佛节,搁置浚通水利之事,故而骠骑暴怒。”
“仅如此?”
“他非是易怒之人啊!”
刘宏眉头紧锁,提笔在满是名字的帛书上勾勒,赫然出现荀攸的名字。
“陛下。”
蹇硕咽了口唾沫,说道:“骠骑本意是处理浮屠寺,谁知笮融以歌利王比之骠骑,并自比释迦之身。”
“杀之无错。”
刘宏摇了摇头,漠然道:“歌利王最终皈依佛座之下,他这是言未来大汉成了佛国,大汉天子跪伏朝奉邦国之神,大汉不可辱,你代朕拟诏给监州尉,要杀便杀一个干净,将所有腌臜清理,使大汉新生与废墟之上!”
“诺。”
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