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流民谋生,若效皇甫义真,早已杀的南方四州人丁凋零,哪里轮得到你们阻碍漕运,断了陈国数百万人的生计。”
“咕嘟。”
笮融被惊的连连后退,瞳孔中满是恐惧。
“不知所谓。”
“自比忍辱仙人,我随你所愿。”
刘牧目光落在典韦身上,厉声道:“以渔网裹身,持刀在浮屠寺前活剐了此人,遣王卒尉驱散信众;另调神武营入徐州,监察浚通河道诸事;凡有不从之郡,太守,县府,啬夫,乡老皆斩!”
“诺。”
典韦森然应喝。
一令之下,莫有不胆寒之人。
渔网裹身,活剐之刑,甚至调集一万军卒入徐州监察浚通事宜。
由此可见,刘牧已经被触怒到何种地步,而这仅仅是因为笮融提了一句‘你要仗刀持锋屠戮大汉的百姓’吗?
不,刘牧之怒,是于笮融的对比。
以释迦之身自比,又以歌利王比他。
他是大汉的骠骑,大汉是天之上国,不是服以邦国之神的佛国。
笮融是自贱还不够,拉着整个大汉都矮了三分。
故此,刘牧又恨自己为何要在洛阳止戈。
若是杀的够多,这些跳梁小丑就不会一次次出来搅扰。
“传监州尉。”
刘牧走向车舆,漠然道:“大汉骠骑刘牧请诏天子,拆除白马寺,关家庵;斩译经沙门于北邙,焚邦野之经文,凡有所阻之人,无需请令,监州令使可从州郡调兵,夷族伐灭。”
“诺。”
典韦小跑着应道。
一旁急行的甘梅,死死握着刘牧的手,并时不时抬头仰望,似能安抚那颗充满杀戮的心。
“可懂怎么做?”
刘牧猛然止步,凶戾的看着曹操。
一个笮融,不到两年的时间,祸及三郡,十余万百姓。
若是长此以往下去,传学说数十载,必定令州郡颠覆,比士族还要难除,所以他不介意效法秦王政,做一个摧庙焚经的暴徒。
“臣明白。”
曹操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道:“拆除庙宇,重炼五铢钱,金锭,凡不遵法令之人夷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