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袁胤等人摆了摆手。
“是。”
众人狠狠剜了眼袁基,转身离开大堂。
袁隗之死,代表着袁氏的衰败,树倒胡松散不至于,但辉煌不存了。
“兄长。”
“你有苦难言吧。”
袁绍倒了两杯酒水,跪在袁基对面递过去,又自饮一杯道:“并州有人设局,必然是兄长的手段,叔父是为了你而死。”
“是。”
袁基没有动地上的酒水,抬头红着眼睛回道。
“明白了。”
袁绍深吸了口气,放下酒器起身走向门户。
事情如此。
他又能说什么。
一切,都是为了袁氏啊!
“本初。”
袁基开口道:“公路心思不坏,只是还没有体会到权力争斗的可怕,豫州已经被天子与刘牧瓦解,为兄在冀州有布局,州郡县官吏皆有袁氏门生,来日你可携冀州成就大事,袁氏便托付在你的手中了。”
“兄长。”
袁绍脚步一顿,不禁问道:“事已至此,某真的可以做到吗?”
“本初。”
袁基惨笑道:“太医令证明天子久病,皇子无能,只能靠宗室力挽狂澜,陛下才迫不及待的推刘牧出来,并屡次加以重权,但士族的根系从来不是在朝堂,而是在州郡,宗王之子不能治州郡是他最大的破绽,你能明白吗?”
“明白了。”
“弟,敬送袁基兄长。”
袁绍转身大拜,而后决然离去。
他比袁术成熟,知道朝政之争的可怕。
上一次,何进输了,以外戚之身都要死一个何苗。
这一次,汝南袁氏输了,一个袁隗止不住天子与刘牧的屠刀,所以袁基也会死,袁氏将无人在朝为卿,只能在州郡一较高下。
而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推出何进,蛰伏其羽翼之下。
袁隗的死。
为满朝士卿,天下士族蒙上一层阴霾。
并州的大捷,成为朝堂争斗的转折点,看似天子赢得胜利,但袁氏自戕,自我瓦解,让所有人为之震撼。
纷纷感慨不愧是四世三公之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