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以示惩戒,某亲禀骠骑,再请刑罚!”
“诺。”
“谢史尉令。”
汇聚的介士军卒尽皆喜笑颜开。
一个尉令,在介士营惩处帅帐主簿,已经担了风险。
如果真的一声令下让他们将王允乱刀砍成肉泥,介士营卒可能没事,但史阿这个监州尉令怕是就做不下去了。
“不必。”
史阿按剑转身走向营门。
“史阿,陈槐。”
“你们竟敢如此。”
“某要去帅帐告你们滥用军律。”
王允丢下手中纸卷与毛笔,朝着营门处狂奔。
三十军杖,莫说是他一个文人,就是军中骁健的万人敌都扛不住。
可怕的是他受介士刑罚还没完,史阿要上禀帅帐再次对他惩戒,要是刘牧真的降下刑罚,恐怕今天就要横尸送回祁县老家了。
“滚回去。”
“军律有记,逃者皆斩。”
正在送史阿出营的陈槐眸子发冷,侧身扭腰把临近营门的王允踹回去。
“噗。”
王允吐着血,身体骤然腾空。
神情中带着悚然,轰的砸在介士卒面前。
陈槐,竟然真的敢将他踹回人前,让他受三十军杖的惩处?
还没来得及挣扎,胸骨折断的剧痛让他眼皮沉重,抽搐着晕了过去。
“陈槐,没事吧?”
“斩了便是,何必动手动脚!”
张辽从帅帐赶赴过来,看着已经晕死的王允气急道。
打伤人还不如直接斩首来的痛快,至少受军律惩处也不会后悔下手太轻。
“文远。”
“你变了,怎的如此说话。”
吕布看着曾熟悉的挚友,满是无语的摇头。
不过,他对陈槐有了一些兴趣,乡勇封侯之人竟能把从小练习骑射的王允踹到奄奄一息,可不是一般气力啊!
“不对。”
“某没用多大力气。”
陈槐瞪着眼,愕然问道:“王子师不学射御之术吗?”
“你说呢?”
“祁县王氏是望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