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朵了。而且还有些蔫,最外层的花瓣,都已经有了枯败的迹象了。
“阿暖,你有没有发现之前的谢怡琳,到前些日子的薛家,都与京城有着丝丝缕缕的关系?”
沐心暖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在燕地,自己的封地上,实际上是有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窥探着这位亲王的秘密?
“阿泽,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京城的形势不明,我虽然不懂得这些,可是却知道于我而言,你就是我的天,所以,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端木初泽的心中生起一抹感动,抽了抽唇角,“阿暖,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数日后,薛家又出事了。
事实上,这一次出事的,原本不是薛家,只是其中一名贪官被查获后,自己交待出来的一些证词,直指薛怀仁。可是都察院的人也知道,这位薛怀仁是何太守的得意属下,若是不经过王爷,就随意动了他,只怕是会给王爷和何太守之间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何太守在这里留任的时间不会太长,有没有必要因为一个薛怀仁,而得罪了这位太守?
刘义最终还是将此事禀明了王爷。
端木初泽看完了那些供词之后,只是淡淡一笑,“不过就是再普通不过的贪没之案,何需来禀明本王?刘先生,都察院的人做事,何时这么胆小了?”
刘义微有些窘,低头道,“回王爷,这位薛怀仁与何太守走地近,属下是担心动了他,会影响到您和何太守之间的关系。毕竟,这位何太守,可是要定期向朝廷奏报这里的一切的。”
说白了,这位何太守就是来监视王爷的,万一他在奏折上胡写一通,再引得天子震怒,那岂非是被他给坑了?
“放心吧。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至于何太守那里,大不了,请了他一并过去陪审也就罢了。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也不是我们简单一说就算的。若是果有其事,何太守自己也见证了,自然也就不会记恨任何人。若是没有此事,当着他的面儿审的案子,自然也没有循私一说。”
“是,王爷。”
既然是有人将薛怀仁给咬了出来,那又怎么可能会是冤枉他的?
刘义所料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