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回来。
“呜呜,他爹,我们是不是要死了啊,我们若死了,莺莺和春生可怎么办啊?”
许父脑袋无力地耷拉在肩膀上,嘴歪眼斜,“怕什么,都是一家人,他爷奶和叔叔婶婶们不会不管的。”
众人一听,立马摇头晃脑。
管不了,那疯丫头一点也管不了。
就算许大柱夫妇病成这副模样,众人还是心里不平衡。
正是农忙时节,大家每天累死累活地下地收割,这俩人倒好,要死要活地在家躺着。
生病也就罢了,关键是,他们吃得还贼多!
一有点意见,他们就说:“吃多点才能有力气。”
这情况已经有两天了,也不见他们二人恢复一点力气。
许春生还小,干不了多重的活,许莺莺那丫头直接不干活,谁也拿她没有办法。
不敢不让她上桌吃饭,不然还得再掀一回桌。
造孽啊。
许母哭,许老太也哭。
她当然不是哭自家儿子儿媳生病,而是哭他们不干活还要吃饭。
自从许莺莺这个讨债鬼回来后,大房一家全变成了偷奸耍滑的了。
许老太想念她的许大丫了。
“娘,我们这病也不知要病多久,张大夫看不出毛病,你给我们二两银子,让我们去县里医馆看看吧。”许大柱说。
许老太张口就嚷:“呸!事不干,还想要钱?美的你!”
“对对对。”许老二媳妇连连点头,“不仅不干活,还吃白饭,还吃那么多。”
“娘,这不公平,凭什么我大哥大嫂不干活,我们二房每个人都要干?”许老二也不情愿。
“那咋办?”
“分家。”
一听分家,许大柱立马就哭丧起来,“不行,我不同意!父母在不分家,娘,我们现在这个样子,若把我们分出去,若我们死在外边,被人指点的也是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