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刚回国时,对苏韵同学产生的先入为主的不好看法深表自责。
他无奈地苦笑了下,没了以往的谈笑风生侃侃而谈,“你就笑吧,是我该笑。”
姜河见他这样反而感觉到无趣。
切了一声,教苏乐打军体拳去了。
顾少珩为了表示歉意,想着和苏娇拉近一些关系,教她把错误的行为习惯改正过来。
奈何小丫头瞧不起他比小姑娘的脸还白,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没有力量。
爬在屋顶上就是不下来,一天都在和他躲猫猫。
顾少珩都被气笑了,身为北平城里最高知识分子家庭的贵少爷。
哪里像这样在山村被小娃娃像遛猴一样遛得团团转。
“你还真是跟你姐一样,真是个小祖宗。”
说到姐姐,小丫头这才和他搭话。
站在屋顶上,小下巴骄傲地朝天,“我姐是我的学习榜样,长大了我也要像姐姐一样嫁个有钱人。”
顾少珩扶着额头叹了口气。
有点后悔答应苏韵的条件了。
而那个把麻烦包丢给他的人,没心没肺地在屋里睡得正香。
等下午的时候,上面已经开会研讨过苏韵上交的证据。
下午就将罪行严重的村民带去了警察局审问。
其中不乏常年偷猎珍稀野生物种,滥伐树木,偷卖土地山石,种植大烟叶子,还有卖死猪肉,饲料添加有害物质等。
由于是军嫂的举报,上面高度重视。
这些证据牵扯到附近很多村子和小县城里的饲料厂。
这些村民之所以多年相安无事,赚了如此多黑心钱。
不乏各村村长的相互袒护和照应。
再往上牵扯就不好说了,细究起来没有一个人是清白的。
一棵大树倒下了,还会有无数的小树长起来。
斩草除不尽根,只能是杀鸡儆猴,抓几个情节严重的村长敲打敲打其他人。
“不好了姐,来了好多警察到处在抓人……”
村里的小孩子们看着呜哇呜哇的警车向各村子开去。
他们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警车和拿枪的警察。
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