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梦到那件事了,每次梦到都会失控难以醒来,艰难醒来后都会哭的止不住,害怕的浑身发抖。
纳兰景和的那声他在,还有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让她慌乱不已的心安稳了下来。
“意儿梦魇了吗?”
纳兰景和轻轻拍着慕初意的背,语气温柔的足以安抚她的情绪。
“嗯。”慕初意不太想说话,情绪有些低迷,抱着纳兰景和的手有些紧。
纳兰景和没有多问,轻拍她的背安抚,“只是梦而已,为夫在无人能够伤害你了,安心的睡吧。”
“好。”
慕初意回应了声,脸依旧贴着纳兰景和的胸膛,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安稳了心情。
平复了心情后,慕初意在纳兰景和的怀中逐渐睡去。
被春桃关在柴房的林依柔,被老鼠咬了手后,害怕的惊叫不止,慌乱的抱着身体蜷缩在角落。
她身上还穿着湿衣服,夏季虽然不冷,可是黏在身上真的很难受。
虽然早年丧父丧母寄居在丞相府,可是有老夫人和顾清远这个舅舅护着,她锦衣玉食,从未受过半分委屈。
今日刚进王府就受到了这样的对待,她实在是难以接受,委屈的几乎要崩溃了。
本身被罚跪淋雨她就受不来了,如今还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柴房,跟无数只老鼠睡在一起,还会被老鼠咬手指头和头发。
她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恐惧又无助的瑟缩在墙角,哭的梨花带雨,眼泪珠子不受控的往下掉落。
可她不知道慕初意比她更惨的日子过了三年多,老鼠都算是好的,慕初意还要防着恶人,三年几乎没敢安稳睡过觉。
由于淋了那么久的雨,又穿了一夜的湿衣裳,昨晚的晚饭没吃,还被老鼠吓得一夜不敢睡,她没熬到天亮就发起了高热。
她烧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个身影来到了柴房,却因为柴房的门从外面锁上了,并没能够打开。
天色刚亮,慕初意就让春桃来查看林依柔的情况了。
林依柔还在昏睡中,被一盆冷水泼醒来,随后被拖起来扔去了浣衣院,给她准备了一大盆最低等洒扫下人的衣裳让她洗。
林依柔感觉昏昏沉沉的难受,用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