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监狱,杨子江拨通了陆洋电话:“师父,你知道北方俱乐部吗?一个打黑拳的地下赌场。”
“知道,来精英汇的人三教九流都有,有些学员听说后就蠢蠢欲动,我春节左右听说后让教练严厉禁止,谈及的人全赶走了。
这是条不归路,结局不可能有善终。”
“我要查它,刚才见了李海洋,他说看到有学员在打拳,你知道是谁吗?”
“是体工队退役的王俊彦,很有天分的一个小伙子,那时候他已经不来了,一会我把他资料发你。”
和师父告别,杨子江驾车往市区开去。
顾云雷除了是老板,不可能有别的身份。
就从这里开始,收集他的犯罪证据,先坐实开设赌场罪和组织卖淫罪。
如果他有威胁拳手和女性卖淫的行为,那还有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罪。
拳手如果有伤残或死亡,还要加上故意伤害罪和过失致人死亡罪。
经营了两三年,辖区的江东分局一直不作为,只可能是顾党爪牙。
交给父亲彻查,肃清警队。
“叮”一声,陆洋发信息来了。
杨子江转发给了周星:“带他去一个秘密据点,我要问话。”
汽车在虹梅南路高架上疾驰着,三十分钟后下了高架,开往了海岸信托。
停好车,他上了四楼,进了周蓉办公室。
“想好对策了?”周蓉关心地看向他。
“没有,给了我时间考虑,那我就要推敲一下他们来的目的,再做个交易,帮我找和尚要人。”
“你手上没牌。”
“目前只是有个构想,还需要仔细完善。”杨子江靠在沙发上,舒展了一下身体。
周蓉起身倒了杯酒,坐到了他边上。
“你和顾云林处于不公平的对决状态,父母的权力对你是助力也是拖累,一旦逾矩,他就会用权力毁掉他们的政治生命。
所以你的牵制非常多,很多时候都需要克制和忍耐。”
杨子江喝了口白兰地,回味了片刻。
“体制内的搏杀远比江湖争斗复杂和不确定,所以我一直秉承多谋少动,动如雷霆的策略,并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