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清除得差不多。”
“只是当年背叛我兄长的叛徒,被谢文宾去掉了。”
“倒是个狠角色,宁死也不肯让我们揪出此人,看来是个隐藏极深之人。”
萧行严敛眸,也在脑中刻画着那个被割去的名字。
胥老看他出神,心中也很是不好过,连忙转移话题。
“可去信给丫头了?”
说到妻儿,萧行严立刻收回思绪:
“去了,想来应该已经收到。”
“之前一直困在危险中,也没办法给她去信,现在她看来我的亲笔书信,应是能安心过个好年。”
“只是我没敢将岳父重伤之事告知她,若她知晓,按照她的性子,估计会找过来。”
“尧世昭虽然现在自顾不暇,但是若他知道梨儿往北境而来,会不择手段。”
胥老答道:“不告诉她是对的,等楚先生好些,再告诉她也不迟,免得她担心。”
“楚先生定也是这般想。”
“放心吧,就算老头子我豁出这命,也不会让她失去唯一的至亲。”
“您也是至亲,一样不能出现任何闪失,不然她会把天哭塌给我看的。”
“您守了十多天了,岳父情况也有所好转。”
“您一会儿去休息一下,我会派人过来伺候。”
见他还要开口婉拒,萧行严直接发话:
“您听话些,不然我写信告诉她 。”
一句话拿准命脉,老头子只能乖乖默认。
没办法,要是让那丫头知道,估计好酒好菜可就没了。
这丫头心狠的狠,说不给喝就真不给的。
上次他病倒那次,她可是抓了他整整两年。
“好歹堂堂摄政王,你有点出息成不成,成天被你媳妇管着。”
“管你还不够,都把人嫁出去了,还得管我。”
小老头念念叨叨,又开始叛逆了。
“过来我瞅瞅你的伤。”
语气中带着埋怨,不爽地瞪他:
“还没好呢,整天风里来雪里去的,你等着,回去我告诉丫头。”
无奈一笑,萧行严摇头,乖乖坐到老爷子跟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