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回凤祥宫生活。”
“所以你一定要好起来,好不好?”
趴着的天驹呜呜两声,像是对女主人的回应。
安抚完天驹,王嬷嬷找来小家伙的被子,给它盖上。
温梨一边抱着小家伙安抚,一边问影从。
“那个人是谁,你可知?”
“您问的是抓走小世子的人?”
温梨点头。
影从回道:“是谢文宾。”
“什么?”
温梨大吃一惊,“怎么会是他?他不是死了很多年了吗?怎么还会……”
“我们也着实惊讶得很。”
“属下猜测,八九不离十也是为您手里那方传国玉玺吧?”
“如今您回了皇宫,他们又确认了东西在您身上,估计就铤而走险。”
温梨愤恨地低骂一声:
“亏得当年还是他奉命前往晟北去谈结盟之事,没想到竟然出卖自己国家。”
影从冷笑一声,“恐怕当年去谈结盟只是幌子,前往晟北是他设的一个死遁的局。”
“而谢家,恐怕从始至终,都是晟北安插在大宸的一枚棋子。”
温梨头皮发麻,“你们不是清算了谢家全族吗?”
“谢淮序和那个谢姚抓回来没有?”
影从摇头,“谢淮序被谢姚救走了,两人已经入了晟北皇宫。”
“谢姚不是不会武功吗?她怎么救?”
温梨见过谢姚,当初她和姓凌的到村子里找她。
看着只是一个颇有风韵的女人,打起来的时候也没见她出手。
应该不像装的,确实不会武功。
“她不会武功,但她善谋算,心机颇深。”
“她没那个能耐救人,出手的是晟北大皇子。”
“她是晟北大皇子的人?”
影从回道:“她是尧庭昶的女人,但是现在,估计已经倒戈成尧世枫的人了。”
“所以,凌丰寻只是她的一块垫脚石?”
“谁知道呢?他们那种唯利是图的小人,何来忠诚?”
说得也是,温梨点头。
“恶有恶报,凌丰寻估计到死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