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嘛,就讲个课,有什么难的,不用做准备。”
“你以为授课那么简单?明日要是被学生问得你哑口无言,你堂堂皇家公主,看你脸面往哪儿搁。”
被他这么一说,萧宁安立刻起身,一眨眼消失在房中。
陈太医提了医箱,揖一礼也退了下去。
瞬遂难得懂事,退出来时,把门也一起带上。
萧行严扶着她躺下,替她掖好被子,柔声与她报备:
“村口的守卫已经全部重新撤换,别操心,一切交给夫君。”
“今日我留了影墨和方午,你有事情就找他们两人。”
“这段时日辛苦你了,忙过了这一次,剩下的你无须再这么亲力亲为。”
“好好养着,我带瞬风亲自过去审,最迟半夜一定赶回来。”
“睡一觉,脑袋瓜别再胡思乱想,更别忧心任何事,你只管放宽心。”
“一切有夫君扛着,可知了。”
“好,我知道了。”
温梨朝他眨眨眼,俏皮一笑。
余光朝门口瞥一眼,她拉起他的手略带撒娇:
“他们也想不到那个女人会如此狠毒,那份文牒的主人想必是真的,不然也轻易瞒不过他们。”
“吃了这次教训,他们以后肯定会更加谨慎,稍微惩戒一下就行了。”
“我和孩子都没事,万一那个女人还留了后手,我们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
“还有,你让薛大人去看看胡先生,不知道他有没有被哪个女人暗害?”
萧行严李可伸手盖住她双眼,不悦道:
“看看,夫君刚刚说的话你又忘了?说了不让你操心,一转眼又替人求情。”
“闭眼,夫君自有定夺,把心放进肚子里,除了孩子和你自己,别的都不许再想。”
“夫君。”
“不听话?”
“听话。”
“那就不许再担心这担心那。”
“好,知道了。”
“你去忙吧,家里没事的,我也没那么弱,能保护好自己和宝宝。”
萧行严叹口气,轻抚她脸颊,爱重地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温柔低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