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聪明,也已经心知肚明了吧?”
“不错,我费尽心思潜进来,实为有二。”
“第一,当然是为了拿回玉玺顺便杀了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种。”
“那第二呢?”
“第二?你看不出来吗?我是为了他呀。”
“我追在他身后这么多年,他都没能正眼看我一眼。”
“可他却娶了你,为了娶你,还不惜逼我嫁给一个懦弱无能的男人。”
“这不是你叛国的借口。”
“但却是我恨他的根源。”
章芷柔咬牙切齿笑道:
“凭什么?我哪一样不比你强?”
“要家世有家世,论身段,我比你更美,他却偏偏看上你一个灭族之女。”
“所以我才要过来,杀了你,再给他下药,怀上他的种。”
“等我们一夜春宵后,我回到晟北,坐上后位。”
“只要我成了晟北皇后,生下继承人,将来再扶持我儿登基。”
“晟北和大宸,不都是我儿的囊中之物了吗?哈哈哈。”
温梨皱着眉像看疯子一样看着眼前这个已经不太正常的女人。
她本来还想怼她一句:你喜欢别人,难道别人就一定得喜欢你?
你哪来的自信?
结两姓之好本就讲究缘分和你情我愿。
你这一厢情愿不叫喜欢,那叫变态。
但是看她这偏执又可怖的疯癫状态,好像没必要跟一个疯子争辩。
这种人也讲不通,白费口舌。
已经许久没有作呕反应,温梨却突然恶心得直反胃。
章芷柔见反将她一军,甚是畅快,笑容一收,她突然阴仄仄确定地说道:
“所以玉玺果然真在你手中,这一趟我没白来。”
温梨压下犯呕的冲动,目光锐利一瞥,抬眸审视她。
“没白来又如何?你还能活着出去吗?”
“回不去又如何?只要是在你手中,那就好办。”
“我可没说玉玺在我手中,恐怕要让你白死一趟。”
“你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随你怎么臆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