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严微微侧目认真看她,眼眸含笑,柔声与她解释:
“我们没去那种地方。”
“我带着影墨去雍城办了点急事。”
“这个红点是血,不是口脂。”
搓洗的手微微一顿,萧行严继续与她说明身上脂粉味的原因:
“回来的路上偶遇蒋少将军,他要送我两个伺候人的婢子,我拒了。”
那两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女子,脂粉味浓得能呛死人。
他被呛得咳了好几声,眼泪差点熏出来。
影墨将人收拾了一顿,耽搁了一点时间,要不然他们昨日半夜就该到了。
温梨斜他一眼,气鼓鼓将他一把拽过来,气汹汹道:
“那干嘛不说一声,连夜策马离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惹你了呢。”
“吃了没?”
萧行严摇头,当时他气疯了,回到房中气都没来得及散,就接到消息。
事态紧急,他带着影墨连夜离开,加上一时气恼,也就没给她留个口信。
现在冷静下来,瞧她凶巴巴的模样,张牙舞爪,他低低一笑,疲惫一扫而光,咧着嘴角无奈摇头。
拒绝了一次又何妨,她身边又没有别的男人,也没有喜欢之人。
他是她第一个有了肌肤之亲的男人,反正她得对他负责。
软的不行,大不了他智娶。
“未曾,一路除了喝点水啃两口干粮,不曾停下来过。”
说完,肚子适时地咕噜两声,替它主子做证。
温梨余光瞟他一眼,冷声道:
“把手洗了,回房间换衣服出来吃饭。”
“影从,去村头陈叔那里把宰杀的羊扛回来。”
“记得给钱。”
“哎,知道了姑娘。”
看着嘴硬心软的姑娘,影从乐得转身冲出院门,嘴角的笑怎么都收不住。
他就说嘛,姑娘怎么可能不在乎主子,这还不够明显?
影墨摸摸鼻梁,笑着松一口气。
主子这七日,脸色臭得所有人大气不敢出。
瞧瞧,这一回来,立刻被姑娘治得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