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什么叫他属于瞬风?他都是她的人了,不该属于她的吗?
这脑袋瓜里,一天到晚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天马行空的东西。
还有小老头那里,本来打算等自己彻底治好,再去与他好好坦白。
可是现在看来,不能再拖。
锦袍一撩,大跨步出了书房。
道歉也道完了,经过刚才的事情,下午的练字肯定也无须再继续。
温梨回到房中,铺开自己的画纸,打算把上次剩下没画完的细节补充完整,然后准备画第二个人物。
不想这才提笔,房门被人叩响。
“谁啊?”
“姑娘,是我,孙婆婆。”
“您有什么事吗?”
“上次您放着的那张虎皮不是说要做几双鞋面吗?”
“老婆子已经都裁出来了,还剩一大面,胥老说让我给您做几只手焐和披风。”
“姑娘现在方便吗?我给您量一量,很快的。”
温梨无奈,只能将手里的笔搁下,收了画纸,去给她开门。
本来可以让婆婆晚些时候再过来,但是这一忙起来,就又容易忘记。
这天气也越来越冷,早点赶制出来,也能早点穿上暖和的新鞋。
这虎皮上次她拿去请黄爷爷帮忙鞣制过后,一直搁置在一边。
她自己尝试缝过一只,样子太丑,所以就没再舍得裁剪。
这虎皮可是难得的好东西,白白被她这么糟蹋,太可惜,所以她就没再折腾。
直到孙婆婆无意中看到,问她这虎皮怎么缺了一块?
她才与她说起,孙婆婆听说她要用这么好的虎皮制作冬靴,立刻笑着接下这个任务。
“老婆子会做呀,您想做什么样的,我帮您做。”
温梨喜出望外,赶紧将虎皮拿出来交给她,并告诉她家中每人制一双。
包括他们祖孙三人,都做。
孙婆婆笑着应下,就一张虎皮,做不了多少。
她先量了姑娘、公子和胥老的脚,然后再给两个小子量。
姑娘的裁一双,公子一双,胥老一双,剩下若够,再给两个小子一人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