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
温梨瞪一眼又开始狭促起来的人,示意他别过分。
“别胡闹,人家是来问诊的,好好招待。”
萧行严歪着身子不太高兴,挥手示意她赶紧走。
他的未婚妻,岂是他能看痴眼的?他没赶人就算不错了,还想让他好生招待,笑话。
温梨带了燕儿又去了厨房。
萧行严注视着厨房那抹倩影片刻,转眼又语气冷漠地朝身旁之人问道:
“谢公子说看我家阿梨很眼熟,似曾相识,不知你说的那位姑娘姓甚名谁?家在何方?芳龄几何?”
“幼时有过一面之缘,算起来的话,她如今应该已有十八了。”
“至于名字,我只知道她的小名,叫蔓儿,其他的,不知。”
“公子该盘问的都盘问完了,剩下的无可奉告,请别再咄咄逼人。”
轻哼一声,骨节分明的指节把玩起桌上的茶盏,锐利逼人的眼眸宛如一柄利剑,眼底掠过危险暗光。
幽深的狭眸紧盯过去,萧行严沉声警告道:
“我家阿梨可不是你儿时见过的那位模糊之人,请别乱认人。”
“等问诊完,谢三公子就早些离开吧,寒舍小,恐怕招待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