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悬殊,咱高攀不起。
温梨被他劈头盖脸一通训斥,局促不安地垂下头小心翼翼拉拉他衣角。
“爷爷,您别生气,我错了,以后一定谨言慎行。”
胥老深深叹气,抬手又舍不得落下,最后只能敲一记她脑门,耐心训诫。
“你啊,做事别这么莽撞,你是女子,更要学会避嫌,注意分寸,保护好自己。”
“嗯嗯,知道了,记住了。”
还记住了,他看她根本就没记住,他还不了解她?转头就能忘,大大咧咧得让人头疼。
也怪他,总觉得她以后就在这乡野之地自由自在,不受束缚挺好,所以也没怎么上心。
早知道上次就留下那个嬷嬷教她一些礼仪规矩。
这性子要是再这么鲁莽、不知轻重下去,迟早有一天要吃大亏。
他希望她这一生就这样无忧无虑,没有太多烦恼地度过余生,别卷进纷扰当中。
开开心心就好。
嫁权贵,并不是表面上看着那么容易,何况以他的身份,他绝不可能娶她做正妻。
这丫头看似单纯,却一股子傲气,以他对她的了解,她绝不会委身给人做妾。
看来得抓紧时间治疗,将这位快点送走,时间久了,恐生变故。
温梨垂眸反思片刻,她没别的意思,平时大大咧咧惯了。
知道他们之间不再有任何可能性后,她就拿他当姐妹来处,一时忘了性别。
是她的错,她深刻反思。
现在造成误会,让疼她的爷爷操心,她晃晃他衣角撒娇道:
“爷爷别气了,下次梨儿一定注意。”
“刚才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就想让他尝一尝这下酒菜。”
胥老恼她一眼,“劝人哪有这样劝的,他爱吃不吃,不吃拉倒,何必强买强卖。”
“你个傻丫头,自己送上去,你就不怕自己被人占便宜。”
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没必要上赶着倒贴。
一直默默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等着挨训的萧行严眉头一凝。
虫子含在嘴里,他吐也不是,咽也不行,只能被迫咀嚼。
这一嚼,瞳孔一张,竟然还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