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比他们来得早,弯着腰已经开始劳作。
上午打好的谷子,男人们方才也全部来挑去祠堂前的晒谷场进行晾晒。
四伯负责晒谷,许是因为上午的事情,没再看到黄林的身影,翠花婶也没来。
这对温梨来说再好不过,他们没来,也避免彼此难堪。
有了上午的经验,萧行严熟练地上手,不再需要温梨时不时在旁指导。
因为干得太起劲,他身上冒起热汗。
深秋的气温已经变冷,虽然还没有到裹着棉袄瑟瑟发抖的时节。
因着气温较低,口中喷出的热气已经清晰可见。
温梨割了许久,揉着酸涩的腰肢休息片刻,不经意低头瞟一眼。
发现身旁弯着腰还在割稻的男人,不知何时将长袖挽高,露出一双紧实有力的臂膀。
手臂上的线条硬朗,肌肉微微隆起,仿佛蕴藏着无尽力量。
后背上更是冒起一缕缕热气,紧致蓄满力量的脖颈间挂着细密汗珠。
那汗滴顺着喉结,滑入胸前衣襟。
温梨一时看得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