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身后。
她全程没插嘴，但是现在应该是预感到危险了，所以才冲在前面。
我忍不住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对自己的无能感到愤恨。
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蓦地冷笑一声。
“既然你说不是，那便不是吧，程朝燕？我记住了，当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鹭沼，白鹭的鹭，沼泽的沼。”
我怔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说谢谢不必认识了。
但是很奇怪，鹭沼，这些山精树怪都这么有文化？自我介绍挺会的啊！
正在我发呆的时候，他笑道：“我原本只是觉着无趣，正好这些人闯进了我的地盘，还掳走了生灵，所以就想着教训一下他们，没想到你会这么上心，所以就想看看你会做些什么。”
莫名的，背后冒起阵阵寒意。
这话虽是笑着的，语气很温和，但却让我感觉到莫名的恐惧。
真的有些吓人，我之前是猜到了可能背后还有东西，但没想到真相是这样的。
“可是他们很多人都没有参与进来啊！你这样做是不是太罔顾生命了？”
说完……又猛地反应过来，是啊，我说这话实在是有些可笑了。
不同立场的生命价值本身就是不一样的。
就像是以前有猎人，会去山上打野猪，打兔子回来吃，对于那个阶段的人来说，这些都是食物，不会有任何的怜悯心，顶多是小的放掉，只打大的。
而对于山精树怪来说，人的命应该也是一样的存在。
就算是什么都没做，祸害了就是祸害了，没什么区别。
“你……当我没说吧……”
反正按些人现在也都安全了，死掉的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儿。
应该都是最早期跟着一起吃生灵的人。
只能说一报还一报。
“呵，你跟以前的确是不一样了啊！以前的你最喜欢说这些大道理，恨不得捆着我一点一点让我纠正那些……”
话音戛然而止，我猜是这家伙应该想起了什么。
但是也不敢再插嘴，要是他自己想通了，不再找我那再好不过。
我还是喜欢那种边界感强一些的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