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

    “那电话留的身份证上,是一个叫赵盼娣的老太太,已经五十八岁了!”

    “而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那边明明是个年轻的女人!”

    “然后,关于这陆晨,自从三年前那件事之后,我一直暗中派人观察他的动向。”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惶恐。

    “可是,他每天只是浑浑噩噩地活着,最多出门买个报纸,并没发现他和特别的人有过接触。”

    “岂有此理!”

    杜局气得差点跳起来。

    “你这意思,他整天不和人接触,还能把记者证借给别人害我女儿?”

    老董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其实,他只认真盯了陆晨一年,看他毫无东山再起之意,便放松了警惕。

    谁有时间,老去盯着一个落魄如乞丐一般的前任记者。

    更何况,大家都知道他得罪了人,还知道他犯了罪,根本没有人会去帮他。

    “这不是我的意思,要不您问问姑娘,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杜局再次皱起眉头。

    “她一个小姑娘,能得罪什么人?”

    老董有些哆嗦:“该不会,就是这次高考那个苦主,白梭梭吧?”

    杜局发出一声嗤笑,眼中尽是不屑。

    “怎么可能,我们事先都排查过了的!”

    “就这个女孩,在父母那一栏都写的死亡。”

    “一个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的农村孤女,她能翻天覆地不成?”

    老董咬着苍白的嘴唇。

    “那,您看这事现在怎么办?”

    “对方很聪明,已经猜到我不是能说话的人。”

    杜局马上黑了脸。

    “你的意思是,让我继续跟她联系?”

    老董拼命摆手,“不是,不是,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我再找个人给她打电话就是,只是,我们要怎么说?”

    ……

    半小时后。

    老董坐在杜鹃母亲的车里,  把杜局的交代都讲了一遍。

    杜妈眉头拧的和麻花一样。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