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梭梭知道，陈芸一定是误会她了。
她并不生气，而是笑眯眯地看着陈芸。
“我要是说，这里不能留你当售货员，但是可以请你做销售经理呢？
她还特意在“请”这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陈芸长大了嘴巴，完全不敢置信。
“你的意思是，我能做销售经理？”
白梭梭笑着点点头。
“从我认识你开始，你就一直在做售货员。”
“虽然刚开始的相遇并不愉快，但我觉得，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
“再后来，你去了旧华书店，我其实偷偷去看过你。”
“在那里的你，不知是被书香气影响，还是改邪归正了，总之，开始变得像一个正经的售货员了。”
陈芸有些郁闷：“怎么，之前不正经么？”
白梭梭没直接回答，只是给了她一个自己细品的表情。
陈芸低下头没说话。
看样子，她也想起了自己之前，总是被白梭梭戏称为红衣女鬼。
白梭梭继续道：
“不过我也明白，你并不是什么恶人。”
“今天，我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我更是确定，你还真是我想要找的那个人。”
陈芸忍不住好奇起来。
“所以，你让我做的销售经理，是打算卖什么？电冰箱？洗衣机？”
白梭梭摇摇头。
“服装！”
陈芸先是一愣，紧接着黯淡的脸突然亮了起来。
“这次你算找对人了！”
她真的喜欢服装。
“从小到大，身边的女孩子里，属我最爱打扮！”
“别管什么时候，我都有种感觉，我这一身打扮，永远走在时尚的尖端！”
看着眼前神采飞扬的女人，白梭梭勾起嘴角。
“那我就认为，你同意了？”
陈芸立马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
“同意同意，当然同意，白总，你觉得我什么时候可以来上班？”
白梭梭心里暗笑，这家伙，连工资都不问了。
“明天就可以过来，我们这边是早上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