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一张的贴了上去……
不,这不是梦!
屏障在皇甫炎耀几乎疯了!他拼命的击打着面前的屏障,可直到木架上的那个人没有了一丝动静……
昏暗的牢房,陈旧染满血迹的木架,没有了生息的尸体,一身明亮的黄袍华贵无比,却近乎崩溃的人。
显得无比可笑……
牢房狭小的铁窗上,一片玉兰花瓣,被风吹落,竟飘落入了牢房之中,落在屏障之上,屏障上瞬间荡起波纹,淡化消失……
身着皇袍,跪在地上的皇甫炎耀,先是一个踉跄,后像疯了一样,向着木架上的尸体扑去。
他一把扯下尸体脸上的纸张,当看清这张几乎消瘦到让他认不出的脸,他猛的将尸体抱入怀中!语无伦次的道:“清,清心……不,不,清心……不,不是这样的……”
“对,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清心,你没事对不对,你明明还活着,你去了孤竹,你被墨冥渊救了……”
“清心,你喜欢墨冥渊没关系,你要嫁给墨冥渊我也不在意,只要你活着,清心……”
“我,我不娶妻了,我不娶孟芷怡了……清心你醒醒……”
可木架上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响应,许久之后,皇甫炎耀抱着还有一丝温度的尸体,缓缓的道:“从你九岁那年第一次见你,我就对你起了心思。我将你收入府中,看你长大,听你一次一次对我表白。清心你可知我有多开心……”
“可我却始终不敢接受,更不敢承认我对你龌龊的心思……”
木清心的尸体,因为皇甫炎耀的晃动,侧过头,鲜血从尸体口角流出,皇甫炎耀慌乱的用龙袍擦着木清心口角的鲜血。
“我错了,我错了,清心,我错了……王,王府的玉兰树又开花了,我们回去看好不好?”
站在身后的人,温和的答道:“好……”
那声音如钢针般插入皇甫炎耀的脑海,他猛的侧头,待看清身后闪着光,微笑着看着他的人,皇甫炎耀泪如雨下……
他是木清心!
皇甫炎耀上前,一把抱住那人。
木清心轻轻的在皇甫炎耀耳边,如多年前一般,问出了同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