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她的决定,才是第一位。”
“不论你,还是我,谁都没资格,在这儿,替她做出任何决定。”
文楚嫣深深呼了口气,又长长吐出,锋利的凤眸,不再看景柏蕴,而是视线平视,向外望去。
若是细看,还能发现,她眼底的一丝怀念与温情,“执念也好,遗憾也罢,景柏蕴,往日种种,皆是你自己的选择,如今便是悔的肝肠寸断,也再无一丝回转的余地。”
“与其在这儿忏悔,不如回去,做你该做的事,坚持你该坚持的。”
她垂眸,看着景柏蕴,不再像之前那样锋芒毕露,神色变得缓和平静:“至于储君之位,无需你让,只要景舒珩想要,我必从你手中,光明正大的夺来。”
说完,文楚嫣不再理会,心如死灰的景柏蕴,在春桃的搀扶中,抬脚,朝外走去。
直到她走到门口,景柏蕴才终于抬起头,注视着文楚嫣的背影。
眼看文楚嫣的背影,马上要消失了,景柏蕴似是喃喃的低声问了一句:“霜霜真的死了吗?”
文楚嫣面不改色,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身影在下一瞬,消失于景柏蕴的眼中。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景柏蕴也并不执着于文楚嫣的答案,只是在问出这句话后,便闭上了双眼,强压下眼中悔恨的泪水。
见文楚嫣出来,关逢豫匆匆迎了上来,恭敬行礼:“夫人。”
文楚嫣点点头,视线却越过关逢豫,看向站在原地,正对着自己笑的景舒珩。
原本冷沉的神色,在对上景舒珩那双眼后,不自觉的温和了三分,“你怎么来了?”
景舒珩这才抬脚上前,从春桃的臂弯中,拿过文楚嫣的大氅,亲手为她披上,一边系带子,一边低声道:“左右无事,来接你回去。”
文楚嫣哑然失笑,无奈摇头,却未曾戳破,景舒珩那拙劣的借口。
只是伸出手,神色骄矜,眉眼含笑:“既如此,那就走吧。”
景舒珩往后退了一步,同样伸出手,将文楚嫣搭着自己的手,亲自搀扶着她,往外走。
见状,春桃与关逢豫对视一眼,默契的退在两人身后,沉默的跟着。
景舒珩丝毫不觉,搀扶文楚嫣是件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