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心头的挑逗,语气轻慢:“行,给你了。”说着,柔荑托腮,神情慵懒,漫不经心的眨了眨眼睛,一双凤眸,在烛光的映衬下,波光流转。
“时辰不早了,你还不走?”
景舒珩的喉结,连连滚了好几下,才喉咙发紧道:“走我我这就走”
嘴上这么说着,脚下却如同生了根,一动也不动。
文楚嫣柳眉微挑,表情没有丝毫的魅惑之意,却勾的景舒珩,心跳越来越快。
数九寒天的冬日,愣是让他有种浑身出汗的燥热感。
文楚嫣轻打了个哈欠,也没管景舒珩,自顾自的从贵妃榻上起来,扯掉背上的大氅,朝着里间走。
一身素锦秋月色的寝衣,并不算薄,如瀑般的长发,更是遮去她大半身子,可尽管如此,依旧让景舒珩浑身僵硬,眼神发直。
直到如薄雾般的床缦落下,彻底遮去文楚嫣的身影,景舒珩才勉强回神。
喉结再次滚动了好几下,依旧没能缓解景舒珩口的干涩,里间的烛,光随着一口香气熄灭,外间的贵妃榻上,那盏莲灯却燃的正旺。
躺在柔软暖和的锦被中,文楚嫣侧身,看向依旧如同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景舒珩,眼底的恶趣味,是压都压不住。
嘴角的笑意,更是直到沉沉睡去,都未能消散。
景舒珩身为习武之人,自然能察觉到,文楚嫣的呼吸变化,也知晓她已然睡去。
可他的心中,不仅没有因为,没能得到文楚嫣的回应,而沮丧;也没有因为,文楚嫣的忽视,而不满。
相反,他的心口,有种涨的满满的喜悦。
他愉悦于,自己尚在文楚嫣的房中,她便能放下心来,安然入睡。
也愉悦于,文楚嫣会对自己,兴起那些许,带着恶趣味的逗弄。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晓,刚才的文楚嫣,并非因心悦情浓,而无意识的娇柔,不过是一时兴起的调戏罢了。
若是换了旁人,或许会气恼与,文楚嫣竟将他一个堂堂亲王,逗狗一样的戏弄。
可景舒珩想的却是,文楚嫣极少会有这种恶趣味的时候,更不曾对任何人,说过任何一句,带着暗示男女情谊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