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太大,有什么事,大可传信给臣弟,或待臣弟回京复命。”
景柏蕴抿了口茶水,压下口中的腥味,语气也淡了下来:“即便传信给你,你也不会告诉我。”
说着,他再次朝景舒珩看去:“而孤,也等不到你回京复命,再提此事。”
听到这话,景舒珩的眉头皱了起来,“怎会?太子有疑,臣弟自当知无不言。”
闻言,景柏蕴轻嗤一声,“那好,我且问你,林池霜人呢?”
听到这话,景舒珩委实一愣,“林姑娘是太子妃,太子自当最为清楚,她人在哪儿,缘何特意跑来北疆问我?”
景柏蕴的脸上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同时眼神也冷了下来,“不错,林池霜确实是太子妃,但在数月前,她突生急症薨世!”
这话一出,景舒珩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景柏蕴,似是未曾耳闻过一样。
见他这个表情,景柏蕴脸上的寒意越来越重,“巧就巧在,她薨世那天,恰好是韩家父子造反的消息,传回京中的时候,我一整天都在宫中,府上的消息,根本传不进去。”
景舒珩的眉头缓缓皱起,最后越来越深:“太子的意思是,太子妃是被韩家父子造反气死的?”
听到这话,景柏蕴险些气笑了,终是有些忍不住的,狠狠一拍案几,属于太子的威亚,只是呼吸的功夫,便在厅中铺开:“她的尸身,当日便被太傅带回了林府,我没能看见她最后一眼。”
“原以为,是我负她,谁曾想,我前日发现,她的棺椁竟是空的!”
景柏蕴一双眼,死死的盯着景舒珩,声音从齿缝中挤出来:“我问你,她人呢?!”
可惜,即便景柏蕴的气势再强,景柏蕴也丝毫不惧,眉头紧皱,不悦又不解:“我怎么知道?你总不能怀疑是我偷了她的尸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