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一次，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发誓。”
“右如，带他离开。”
贺震霆冷着脸命令。
跟他说话，多说一个字他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贺右如点头，也是满眼嫌弃地看着贺伟祥，碰都不想碰他一下。
只能叫人进来，把他拖出去。
不过，把贺伟祥拖出去后，贺右如又进来。
瞥了一眼方攸宁，低声对贺震霆说：“小叔，我想跟您谈一谈。”
“坐吧！”
贺震霆点头。
贺右如又看了一眼方攸宁，欲言又止。
方攸宁问：“是想让我离开吗？”
贺右如不说话，不过沉默代表默认了。
但是贺震霆，却握住她的手，对贺右如说：“她是你小婶，不用离开，有什么话就当着她的面说吧！”
贺右如咬唇，只好说道：“小叔，这是您设的局对吗？为什么没有提前告诉我？之前我们……您每一次都会提前跟我打招呼，是因为现在……不信任我了吗？所以才想连我一起试探？”
想到刚才的情况，她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担心他出事，担心公司大权会被吴珍星抢走。
可是到头来，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她觉得自己很傻，更觉得难过。
明明她才是跟小叔走在一起，并肩作战的人，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她成了那个被排在外面的局外人？
“不是不信任你，是没来得及跟你……”
方攸宁想替贺震霆解释。
可是贺震霆，却打断她的话，平静地回答：“是，我是在试探你。”
方攸宁震惊地看着他。
明明他就没有这个意思，怎么还胡说八道上了？
再看贺右如的表情，果然一瞬间伤心欲绝，感觉整个人都快要碎掉了。
“右如，我不想解释，我的确已经不如以前那么信任你了。你或许会觉得很伤心，对我很失望，不过这就是事实。如果你愿意，我依旧可以按照之前给你的提议，让你离开。如果你还想继续留在贺氏集团我也不反对，但是，以后我们都要认清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