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哪说理去。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都马上四十岁了,谁能想到自己是怀孕了啊。
苗小玉一听都傻了。
她跟江河那么努力,结果还没有动静。
可是亲妈居然又给自己怀了一个弟弟或是妹妹。
这让她情何以堪呐。
苗老蔫依旧很蔫,但是整个人明显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在外屋地刷刷地磨着一把侵刀,非要跟江河一块进山,把那只敢吓唬自己老婆的老虎干掉。
江河没想到那只老虎又跑回了岭北。
那可是一只吃过人的老虎啊。
要不是放牛的老张头撒牛相求,那苗妈肯定就被老虎叨走吃了。
江河制止了老丈人的打算,他又没打过猎,跟自己进山的话,只会拖了后腿。
歇了一宿,苗妈喜气洋洋地起来给做了早饭,苗小玉一个劲地让她多休息,苗妈没好气地说:“怀你们的时候,可没那么娇气。”
江河忍不住说:“你现在是大龄产妇,多小心都不算毛病,一不小心,可能会出事儿的!”
苗老蔫吓得赶紧护着她上炕歇着。
江河和春雨出门,直奔苗妈遇袭的地方,结果毛都没有发现。
这就是为什么猎人会在冬天打猎,其它季节基本歇菜的主要原因。
在这个万物生长的季节,昨天留下的脚印,经过一宿之后,啥都没有了。
江河又没带狗,带狗也白扯,借狗几个胆子,它也不敢追老虎啊。
可是,总不能这么漫无目地的瞎找吧。
正打算回去的时候,就听到一阵嗯嗯嗯的声音,像是小狗崽在叫一样。
难不成是谁家扔的狗崽子?
江河和春雨扒开草丛,就看到一个可笑的大脑袋,大耳朵,还有小身子,前腿短后腿长的怪东西。
正是那只跟老虎伴生的狈。
只是这只狈现在看起来惨了点,后背上一条老大的伤口,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春雨一瞪眼睛:“我草,是这个东西,我砍死它!”
春雨说着,抡起大斧就要把这只狈的脑袋剁下来。
这只狈非但没害怕,反倒是趴在地上,水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