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兜子黄金回来,干啥能整这些黄金啊,这是杀人越货了,还是抢劫银行了?
而江河他们,可是有枪的,抢银行又不是抢不了。
苗小玉就这么坐了一宿也没睡,直到江河醒了,看到苗小玉摇摇晃晃,几欲昏死过去的模样吓了一跳。
苗小玉顿时就哭了。
江河赶紧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地安慰了起来,说起这些黄金的来历,总算是打消了苗小玉的顾虑,但是随后又紧张了起来。
这些金条可咋整啊。
当然是……埋在地窖里啊。
这个时候黄金卖出肯定是不划算的,这玩意儿才是保值的硬通货,啥时候缺钱的,拿出来两根就能渡过难关。
大兴安岭这边太冷了,所以一般家里有两个窖,一个是菜窖,一个是地窖。
菜窖在外面,挖个大坑,上面加上木架子,再铺上厚厚的泥土和干草。
这菜窖很像长白山那边用来过冬的地窨子。
里头冬暖夏凉,放点萝卜白菜啥的,能一直抗到年前,年前前后最冷了,菜窖也抗不住的。
屋里还会再挖一个地窖,这个窖也是放菜的,土豆白菜啥的放一冬天都没问题。
但是到了春夏就不行了,地下水会上来,地势稍低点,地窖里都渗满了水,拖地啥的都不用打水,地窖盖一掀就能当大水桶用。
苗小玉眼看着江河把金子在地窖里埋好,这才松了口气,软软地睡了过去。
江河松了口气,从里屋出来,沈婉清还躺在炕上呼呼地睡着呢。
不过她踢了被子,牛仔裤包裹着一双大长腿,骑在被子上,衣服也撩了起来,露着雪白的后腰,还有纤细的腰身。
江河的回忆,一下子就跳到了长白山那个小村,她和那个叫姜楠的女知青,那是上辈子都没尝过的滋味儿啊。
江河顿时兴奋了起来,往里屋看了看,媳妇儿睡得正香。
江河悄悄地爬上了炕,轻轻地解开了裤子的扣子,然后一点点地向下拽。
沈婉清睡得迷迷糊糊的,轻哼了一声,身子微微一抬,一直卷到了大腿处。
迷迷糊湖,偷偷摸摸的感觉,贼刺激。
江河正开心,沈婉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