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赶紧收拾收拾,收拾好了喊沈婉清出发。
可是一进屋,却发现老金他们都是一脸的无奈。
再看程飞宇,还躺在炕上迷糊着呢,再一摸额头,好家伙,烧得那叫一个厉害。
“我让小孙子去喊大夫了,应该是在山里受了惊,又受了凉,养几天再走吧!”
“能撑得住吗?”
江河问的,可不是程飞宇。
老金点头:“没问题,就算走漏了消息,有人再进山,那库都塌了,不进机器,几个月都挖不开。”
“那就好!”
江河也不太想走,实在是江南女子的味道,真的很奇妙啊。
村医来了,先问了老金一声是不是邪病,听到是受凉,心里有了谱,安乃近直接安排上,庆大也安排上。
江河一瞅他用那药量都直迷糊了,给牛用也就这些了吧。
特别是庆大霉素,这玩意儿有劲儿是有劲儿,却属于耳聋性药物。
这特么几针下去,程飞宇后半辈子只能当聋子了。
江河赶紧拦住了,让药量减半。
村医可是技术人材,牛逼着呢,也亏得有老金这威望压着,村医才不情不愿地把药量减半。
不过临走的时候,江河追上来塞给他五块钱的医药费,村医立马就乐了起来。
这年头看病挂帐,能不能要得回来钱,全看运气。
像江河这样当场给钱,还多给的,那可是最优质的客户,值得笑脸相迎啊。
这药霸道,打上没多久,程飞宇就退烧了,也能吃点东西了,却还紧紧地抱着春雨不让她走。
春雨骂骂咧咧地把程飞宇按到了炕上,把他的衣服一掀,食中二指的指节,嘎噔嘎噔地揪着他后背上的皮肤,揪得黢黑黢紫。
程飞宇就开始惨叫了几声,然后舒服得直哼哼,居然又睡了过去。
在老金家吃完了饭,江河就急匆匆地要走。
老金喊住了他,神神秘秘地从柜子深入,拿出个酒瓶子来,里头是深褐色的酒液。
“老哥,这是啥呀?”
“好东西?虎鞭泡的酒,就剩三瓶了,给你一瓶!”
“老哥,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