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清颇有点意味深长的意思。
江河本来还犯愁,程飞宇咋整啊。
结果,还没等他愁多大一会,程飞宇就喝多了。
喝多就喝多吧,还搂着人家春雨不撒手,非说喜欢春雨的霸气,这辈子非你不娶了。
江河一瞅,好家伙,你来真的啊。
然后再瞄一眼沈婉清的脸色,此前程飞宇舔沈婉清舔得可是要跪下的那种啊,结果出来一趟,我草,移情别恋了,恋的还是五大三粗,比男人还爷们儿的春雨。
这沈婉清心里得是个啥滋味儿啊。
沈婉清笑得前仰后合的,倒是一点都没生气,时不时地扔给江河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噢,这是新欢足够好,旧爱靠墙倒了。
也不对,两人顶多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现在热的那头也不热了,倒也没毛病。
这年头的人,还没那么矫情,沈婉清更不是那种矫情的小仙女儿。
明显大家心里都有事儿的,也没喝多少,有媳妇儿的领着媳妇儿就回家了,匆匆地往被窝里钻。
江河这边还没出门呢,跟老金他们住在一块的大金和二金,在东西屋就已经开始了,那动静,不是一般的大。
程飞宇和春雨就住在主屋了,程飞宇死命地搂着春雨不撒手。
春雨一看江河和沈婉清要走,顿时急了,我特么喜欢软软香香的姑娘和娘们儿啊,你搂我干啥。
春雨气得要揍程飞宇,江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这才委屈巴啦地不动弹了。
老金见江河出了门,也没吱声,只让他明早回来吃饭。
沈婉清领着江河出了门,刚出大门,在阴暗处,江河就迫不及待地把沈婉清抱着就啃。
“你急什么呀!”沈婉清咯咯地轻笑道。
“能不急吗,都憋多少长时间了,今天我格外的勇猛!”
江河说着,拽住了沈婉清的牛仔裤。
牛仔裤包裹着她的一双大长腿,特别牛仔裤翻卷着往下一拽,将脱不脱的样子,格外勾人。
江河正忙着,沈婉清按着江河的脑袋,眯着眼睛说:“村东头,有个从江南那边来的女知青,她一个人,日子过得挺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