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厕所那股子臭味儿,拉屎都不痛快!”
“那你接着蹲吧!”
江河打着哈欠回去取枪。
苗妈已经做好了早饭,苗老蔫掐了烟,招呼大伙上桌吃饭。
吃过了饭,江河去生产队的猪圈看了看,丢的是一头一百多斤的猪。
刘长福一边介绍还一边庆幸,幸好那几头揣着崽子的母猪没被偷。
今年的猪羔子,已经被村民们预定了。
现在政策松了,人心也活了,谁家都想自己养猪,至少过年的时候,卖了猪肉,留点猪头猪尾巴猪血脖啥的,能过个有油水的肥年呐。
“你瞅瞅,那爪子印还在呢!”
江河看着这虎爪子印,有点奇怪。
因为这爪印太大了点,这老虎少说也得有个五六百斤吧。
而活动在这里的那头母老虎,顶多三四百斤,是一头很年轻,还没有完全长成的母老虎。
而且,小红凑了上来闻了闻,居然没有被吓尿。
众所周知,打虎的时候,狗是派不上用场的。
天性辗压,狗闻不了那个味儿,更别提追踪老虎了。
要不然老虎咋那么难打呢。
程飞宇兴致勃勃地研究着这只老虎的去向,跟着江河在村子外头转了一整天。
除了几只钻到草丛里的野鸡,虎毛都没找到一根。
程飞宇刚开始还一脸紧张的样子,走到后面,扛着枪,甩着胯,跟伪军进村似的,也不找老虎了,倒是被他惊起了一只兔子。
程飞宇兴奋地撵起了兔子。
当他撵到一个壕沟的时候,一脚踩空,直接骨碌了下去。
江河他们哈哈地笑了起来,活该,让你欠欠的。
“啊,啊,啊!”
程飞宇在壕沟里尖叫了起来。
“妈呀,这是碰着啥了!”
江河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赶上寸劲儿摔断了腿啥的呢。
几个人刚要上前,程飞宇就连滚带爬地从壕沟里爬了出来,身上顶着污物,脖子上还挂着一截肠子,一股腐臭味儿扑鼻而来。
“杀人啦,杀人啦!”程飞宇大叫着。
江河一惊,老虎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