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一块睡。
江河大怒,我特么软软润润又香香的媳妇儿不搂,我跟你睡个基巴呀。
“你跟春雨睡,她阳气旺!”
刘二一瞅春雨,大脸盘子,健壮的体格子,冲他咧嘴一笑,伸手又挠了挠胸口。
扯开的领口里隆起归隆起,但是那乌黑的胸毛也是真亮眼啊。
你别说,阳气还真就扑面而来,安全感十足啊。
老张头家的屋里烧得热乎的,春雨躺炕上呼呼大睡,还特么呼噜打得山响。
当春雨的一条大粗腿搭刘二身上的时候,原本还毛骨悚然的刘二,居然神奇地安稳下来,搂着春雨的大腿平静地入睡。
第二天村里有马车要去林场,正好搭车一块走。
苗老蔫闷头抽旱烟,苗妈呜呜地哭,苗小玉一脸为难。
江河不耐烦地拽着苗小玉就走:“哭个基巴呀,你瞅谁家不是三四孩子,就你家生俩,都不够丢人的。
有哭叽叽这功夫,不如赶紧上炕办事抓紧再生一个,再过两年,都特么绝经了个屁的。”
苗小玉被拖出门的时候还在哭呢,江河怒道:“哭什么哭,就那损种,不死老虎嘴里,早晚也死我手上。
回头我打几头鹿啥的,你给送两套鞭蛋给你爸壮个阳,争取早日给你生个亲弟弟。”
苗小玉上了马车也就不哭了,毕竟那个弟弟是真的不像个样儿,能干出掐着姐姐脖子把她卖了这种事情,还能剩多少感情。
更何况,她现在有男人了。
枣红马拉着大车,笼头上挂着蛋状的铃铛,一跑起来,发出哗啦哗啦沉闷的金属撞击声。
这东西可不仅仅是装饰那么简单,在山里头,一切跟金属有关的东西,都是有原因的。
马车行走在山间的路上,四下寂静无声格外空寂让人心慌,人慌马也慌啊。
这种铃铛的响声可以安抚马匹。
而且,你也不知道从林子里头会窜出啥野牲口来,马这么大的块头,一般的野牲口不会照量,但是车上的人可是肉嫩味美啊。
马戴着这种哗哗响的铃当,再加上它的大体格子,在一般的野牲口看来,简直就像从洪荒走来的邪异巨兽一样,脑子不抽风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