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皇甫云和离开,朱瞻塙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在他心中,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他深知,只要掌控了孙若微的心上人徐滨和她的养父孙愚,便可以掌控孙若微的人。
毕竟,亲情和爱情是大多数人心中最柔软的部分,孙若微也不会例外。
再加上日后许诺赦免靖难遗孤,这无疑是给孙若微一个天大的希望,如此一来,便可以彻底控制孙若微的心。
到那时,就算朱瞻基再怎么聪明,也绝对想不到他的枕边人会暗中给他下毒,自己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入夜,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滴打在窗户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朱瞻塙听着门外雨声入睡,仿佛这雨声是他胜利的前奏。
与此同时。
在诏狱那阴暗潮湿的甬道之中,朱瞻基正缓缓走着。
周围的墙壁上挂着几盏昏黄的油灯,摇曳的灯光在墙壁上投下诡异的影子。
朱瞻基静静打量着周围的牢房,那些牢房里关押着各种各样的犯人,有的在低声抽泣,有的在大声咒骂,而朱瞻基对这一切充耳不闻,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被拴在木架子上的聂兴身上。
聂兴看到朱瞻基,目光复杂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地说道:“你救了我,又关了我,真是闲的没事干了。”
他实在不明白朱瞻基这一系列举动的意图,心中满是疑惑。
朱瞻基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聂兴。
在这沉默中,气氛愈发压抑。
聂兴被朱瞻基的沉默弄得有些心慌,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接着说道:“怎么,大人莫不是想治好了我,然后再亲自对我上一番酷刑?放心吧,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他心中抱着必死的决心,绝不会向朱瞻基屈服。
朱瞻基轻蔑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充满了不屑,说道:“无妨,反正孙姑娘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
他这话一出,便是要打破聂兴心中最后的防线。
聂兴突然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而后他故作大笑,声音却有些颤抖地说道:“不可能,若是她什么都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