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沐浴的时候裂开的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掌柜的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往何擎的方向看过来。
何擎嘴角抽了抽,冷声说:“当然不是。也不知道为何,我沐浴完之后,那浴桶竟自己碎了。”
掌柜的点点头,“没伤到您,那就好。昨个儿我大晚上才想起来,那浴桶前几日清洗的时候,就有两块板子松了,就怕不小心裂开。”
知道那浴桶有问题,为何不早说?
何擎气得不轻,哪里还吃得下早饭,放下筷子就往外走。
走的时候,他还一手扶着腰,动作不甚顺畅。
温婉不动声色的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几不可查的和沈御交换了一个眼神。
沈御嘴角轻扬,你干的?
温婉点点头,就是我干的。
两人目光匆匆一撇而过,都在彼此的眼中看见了压抑的笑意。
一群人用完早饭便出发前往丰城。
温婉背着包裹,赶着一辆牛车跟在前方马车的后头。
劲装青年们骑马走在两侧。
马车里,沈御坐姿慵懒,余光里见何擎因为腰痛坐卧难安,一个劲儿的改变动作。
沈御心头冷笑,面上不显,仗着自己眼瞎,时不时“不小心”撞到何擎,疼得何擎倒吸凉气。
偏偏这里位置偏僻,离开那间小客栈之后,足足走了一天一夜,才到了下一个城镇。
何擎坚持不住了,在镇上最大的一间客栈包下一个独立小院,一行人安顿下来之后,他便命人去请大夫治疗腰伤。
大夫施银针后,又给他敷上膏药。
被折腾得身心俱疲的何擎,在敷上药,疼痛减轻之后,天刚黑就沉沉睡了过去。
屋子里沉稳的呼吸声渐渐加重。
一把小刀,从窗户缝隙里伸出,一点点儿的拨动栓子。
不一会儿,窗户被打开,一个娇小的身影从窗户爬了进来。
娇小的人影蹑手蹑脚来到何擎床边,看见何擎床头上放着的包裹,抬手便往包裹里摸。
刚摸到东西,床上沉睡的人突然睁开眼睛。
何擎冷笑,“抓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