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回天，说白了，它的价值远不如市面上那么多。
“送你出国换一家空壳公司，我觉得不划算。”
“那你想怎么样？”
陈娟的音调拔高，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想让我帮忙。
“我不是说过了吗？给我点真实的消息，我要的是诚实。”
她明明就明白我的意思，却非要装傻。
“没有人能在我这里空手套白狼，你最好收起你的心思。”
她的如意算盘打得太响，都蹦到我脸上了。
陈娟脸色凝重，她一言不发，倔强地低着头。
我不知道她在思考什么，但我的耐心逐渐告罄。
“行了，我看你也没有合作的打算，既然这么没有诚意，马飞……”
我探头看向外面的人，刚刚开口，就听到陈娟冷漠的声音。
“我和你说。”
陈娟抬起头，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我抬了抬下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要让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