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呢。
他还想问问纪念怎么带着陆京怀请假了。
“少爷，今晚的高尔夫课换教练了。”
顾修远面色不变。
昨天对方在课程时间借着闲聊旁敲侧击顾家的事儿，他就知道今天多半见不到对方了。
“嗯，知道了。”
他声音冷淡道，偏头看向窗外。
几个同龄穿着校服的学生在路边说说笑笑的吃着雪糕。
顾修远都能想到他们在讨论什么。
无非就是现下流行的游戏、动漫顺便抱怨一两句今天的作业好多很难，待会儿去哪儿玩之类的。
无聊……
“起来。”
纪念懵逼的睁开眼，第一眼对上的就是纪霆舟放大的脸。
见她醒了，纪霆舟直起身子，拿起她放在桌边充电的手机，拔下充电线，把屏幕伸到她眼前：“几点了。”
九点半了。
揉着眼睛的纪念打了个哈欠，后知后觉想起来好像是自己昨晚让纪霆舟来叫她起床的。
毕竟粉色红头龟叫人起床，只会重复那一句：“宝宝起床了”。
这么多年了，她都免疫了。
还是纪霆舟好用。
怀抱着大蛋玩偶，下巴在它头顶上蹭来蹭去，纪念大脑缓慢开机中，口齿不清道：“这就起……”
她昨晚有太多事儿，睡得不免得有些晚。
“沈清棠起了吗，爸爸？”
又打了个哈欠，纪念困倦的脑袋一点一点的。
纪霆舟让佣人们进来伺候纪念洗漱换衣服。
走之前撂下一句：“沈清棠？她都大学毕业了。”
纪念：“………”
这讽刺跨越度。
下去的时候，约好的化妆师已经到了。
沈清棠正躺着让对方给她做面部护理。
纪念索性也没去餐厅，就近在这儿用起了早餐，还问人家美容师吃了没。
美容师跟她很熟了，她老师经常给纪霆舟做皮肤管理，还是个学徒时，她就经常来纪家。
“吃了，纪小姐。”
示意旁边的学徒把要用的东西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