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蕊听了林静文的话,目光落在马晓翠的身上,只是一眼,就皱起了眉头。
面由心生,马晓翠尖酸刻薄,也是一脸的尖酸样,现在特意堆满笑,说难听点,就是一脸谄媚奸滑的奴才样,特别不讨喜。
而且, 她头发凌乱,衣服也脏兮兮的,就没一点能拿出手的样子。
“钱太太是吧?哎呦,我这一见到你就觉得亲切熟悉,我想了又想,我终于想起来了,咱们一起生过孩子,你记得不?咱们在一个产房……”
马晓翠说着,已经走到钱太太身边,就差抓住她的衣服,和她姐妹相称了。
林静文听了马晓翠的话,都不由挑挑眉。
这话可不是她教给马晓翠的,完全是她自己的超常发挥。
她都不知道马晓翠是真的知道还是假的知道,或许看见钱太太,真的勾起三十多年前生孩子的记忆呢。
“哎呀,咱们那时候都难产,一个产房里好多生孩子的,当初就咱们两个叫的最大声,就像头回生孩子的妇女一样,你疼的一直哭,疼的我也一直骂娘,就盼着生下个儿子……”
马晓翠还说起了细节,越说越像那么回事了。
钱蕊从眉头紧皱,到了眉心舒展,最后不由地附和地点头。
她也记起来是有这么个大姐一直骂骂咧咧,也记得她一直念叨希望生下来是个儿子。
只是,那大姐的模样早已经模糊了,和眼前的马晓翠对不上。
“哎呀,不对劲啊!你怎么和静文长得这么像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你生的呢!”
马晓翠又拍着大腿喊道。
钱太太已经笑不出来了,看了一眼旁边的林静文,确实无法否认这一点。
昨天和林静文聊完之后,她这心里就一直犯嘀咕了,猜疑越来越重,也不断地想是不是当初俩孩子抱错了。
可是,这样荒唐的事情,她是一点都不愿意面对的。
“哎呀,钱太太,你别觉得我在故意套近乎,我说的是真的!”马晓翠继续说道,
“我昨天真不是故意要烫伤你闺女的,你说你闺女一看就是有钱有权人家的女儿,我眼睛又不瞎,我得罪她干嘛啊,还得自己受罪。
我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