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拧开房门，推门而入，只见苏悦站在屋中，衣衫半掩，露出修长的脖颈。
“顾衍之，你干嘛进来啊，我在换衣服。”
顾衍之的手指还停在门把手上，目光却被床上的衣服和上次的那些东西攫住。
他喉头滚动，突然上前两步，将她抵在衣柜门上。
“苏悦，”他的气息拂过她耳畔，“知道我在回来的直升机上想了什么吗？”
苏悦一边抓着胸前的衣服，一边试图推开他，却敌不过他的力量。
不等苏悦回答，他的指尖轻轻掠过她的手腕，声音变得愈发低哑。
“我在想，如何避开你手上、膝盖上还有小腿上的那些伤，把你…抱在怀里，‘一寸一寸’确认你真实的存在。”
“别，太早了，还有蛋糕——”
她的话被堵在唇齿间，顾衍之的吻像春日融化的雪水，带着一丝凉意却又滚烫。
“不急，我再检查一下，你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
霞光从纱帘缝隙漏进来，在他发梢镀上金边，眼尾的红痕在暧昧光影里格外灼人。
---
顾衍之的生日原本只耽误了一天，这么一闹，竟然耽误到了第二天的凌晨。
苏悦神色恹恹，被他从身后握住手，准备切生日蛋糕。
他没有从中间下刀，反而是顺着两人的名字切了一个圆，故意把名字的位置留出来。
“你看，名字还在一块儿。没有什么能把它们分开。”顾衍之的下巴轻轻抵在她发顶，刀刃在奶油表面划出优美的弧线。
苏悦瞥了一眼，手上沾到了一些奶油，抬手把奶油擦到他脸上。
“那你一会多吃点，全放你肚子里。”
顾衍之低笑出声，喉结在她后颈处震动。
他忽然握住苏悦的手腕，将指尖残留的奶油抹在自己唇上，按着苏悦后颈的手微微用力，迫使她仰头，低头封住，将唇上的奶油渡了过去。
“我刚才吃饱了，倒是你，要多吃点才是。”
苏悦瞪他一眼，能不饱吗？又像畜生一样，不知疲倦。
不过还是认真地又说了一遍：“顾医生，生日快乐！”
顾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