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了。”
唐越冬也不生气,只是说出来的话带上了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酸味。
“你我相识六七年,此刻才说我嘴贱,早做什么去了?”
孟长义把玩着玉饰,这背面的符文,总觉得在哪见过。因心里想事,嘴上随意道:
“我若是喜好男风,你们九十多人岂能保得住屁股?少想东想西,我总觉得平安镇不怎么太平,你先回村,我要出去看看。”
“啊?哎?姓孟的,你就这么走了?!”
孟长义摇了摇手,下意识跟上崔景那些人。
唐越冬嘴巴张张合合,难得沉着一张脸低声气道:
“没良心的,好歹从我手里拿些钱啊!”
他不用追,看方向心领神会,停顿几息后,匆匆赶回小村子。
孟长义和唐越冬说是去会一会外来人,可这一去好几日,悄无声息的实在让人心神不宁。
屋檐下挂着整排的肉干,空地上的泥坯很有些数量,但晒泥坯的人还在继续。
南梁那边的荞麦经过一次补种,其他被毁的只能带回去喂猪牛。张大嘴带人处理猎物用了整整两日,另一部分人去砍了不少酸枣树,将其插在田地四周。
小村子的意外发生在此事过后的第三日夜里。那几只鸡好不容易养到半大,怕被飞禽和黄鼠狼惦记,只在白日放它们出来刨食,晚上都是关进笼子的。
这天半夜一阵鸡叫声吵醒好些人,丁小强想要点了油灯去看,但灯油不多,老丁不让。其余人习以为常觉得是什么东西过来惊吓一番罢了。
等清早起床,几只鸡正在村里溜达呢,但数来数去,就是少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