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
纪书棠手里握着枪，指向乌泰的脑门。
眼神狠厉，语气沉沉，“说吧，谁指使你的？”
乌泰往病床边上挪动，试图从床边逃跑，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纪书棠却扯住他的后颈，将人摁在地上，一脚狠狠踩在他的肩膀上。
鲜血从他的肩膀上疯狂地涌了出来。
“啊——”
乌泰痛到面部狰狞，发出凄厉的惨叫。
听到他的惨叫，纪书棠更加用力，往他的肩膀上踩。
“我再问一遍，谁指使你的？”
皮鞋底下传出了骨头咔咔作响的声音。
鲜血也顺着病房的地面蜿蜒流动。
乌泰疼到大汗淋漓，发白的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啊——啊——”
“轻点……我说，我说。”
纪书棠脚下松了几分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乌泰忍住痛，咬牙说道，“是……是纪总让我这么做的。”
纪书棠又踩了他一脚，“哪个纪总？说详细点。”
乌泰又痛苦地呻吟，继续说，
“是纪高海，纪总，他让我去意大利，安排我想办法接近纪凛凛。”
纪书棠蹲了下去，嫌弃地盯着他，“接近她做什么？”
乌泰艰难地说，“让我偷偷在她的食物里放了药，然后观察她服用之后的情况，再定期向他汇报。”
纪书棠问：“什么药？”
乌泰摇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是纪总自己研制出来的药，是没有经过药管局检测的。”
纪书棠听到这里，猛地拽住他的头发，愤怒地问：
“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你他妈敢这么干！”
乌泰回：“纪总说，他说，他研制的新药如果成功的话，可以根治我女朋友的白血病。”
纪书棠扯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狠狠砸在地面，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声。
“啊——”
乌泰用仅剩的一条手臂捂着头，痛苦惨叫。
纪书棠起了身，暴力地踹了他几脚。